旅游与摄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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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里话外

沙漠边缘瓜丰收(丁 磊 摄影)

馒头蒸好,打开笼盖的一刻,母亲特别紧张,她的慎重的表情也往往使顽皮的我们安静下来,仿佛知道这一刻寄托着她的感谢、怀念,她对幸福圆满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祝愿。我当时的工作便是拿一根筷子,蘸了调好的红颜色,在每一个又胖又圆冒着热气的馒头正中央点一个鲜丽的红点。

——蒋 勋《无关岁月》

农旅融合乡村美(高小华 摄影)

沿着含羞草,进入相思林,就拥来清新的香丝,抚我的头发,摸我的脸,还拍拍肩,豪放起来甚至要抱。我弯下身躯要躲,树以为我向它们鞠躬,轻柔挽着我,和山交换沉默。

——许达然《相思树》

正是粟黄秫红时(王 刚 摄影)

小院有颗楝树,一个乡老说,蝉最喜欢这种树。不是吗?只要随意看去,几米长的树枝上,便可以数出十来只蝉,多逡巡两三根枝,轻轻松松地便可以凑合三五十只了,而别的树,像近在咫尺的柳树,像比肩而立的梅树,不过一只两只而已,至于远些的马拉巴栗和橄榄树,我们可懒得找了,因为好像不曾见过它们的踪影。

——粟 耘《蝉与籁》

沙漠边缘瓜丰收(丁 磊 摄影)馒头蒸好,打开笼盖的一刻,母亲特别紧张,她的慎重的表情也往往使顽皮的我们安静下来,仿佛知道这一刻寄托着她的感谢、怀念,她对幸福圆满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祝愿。我当时的工作便是拿一根筷子,蘸了调好的红颜色,在每一个又胖又圆冒着热气的馒头正中央点一个鲜丽的红点。——蒋 勋《无关岁月》农旅融合乡村美(高小华 摄影)沿着含羞草,进入相思林,就拥来清新的香丝,抚我的头发,摸我的脸,还拍拍肩,豪放起来甚至要抱。我弯下身躯要躲,树以为我向它们鞠躬,轻柔挽着我,和山交换沉默。——许达然《相思树》正是粟黄秫红时(王 刚 摄影)小院有颗楝树,一个乡老说,蝉最喜欢这种树。不是吗?只要随意看去,几米长的树枝上,便可以数出十来只蝉,多逡巡两三根枝,轻轻松松地便可以凑合三五十只了,而别的树,像近在咫尺的柳树,像比肩而立的梅树,不过一只两只而已,至于远些的马拉巴栗和橄榄树,我们可懒得找了,因为好像不曾见过它们的踪影。——粟 耘《蝉与籁》